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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导致场下的人，连一道题目都看不懂，也没觉得谁简单谁难。

    “这是神仙打架吧。”

    其中，有人忍不住啧声。

    他们这也是只有观战的份。

    孟老师走下去指导，也不忘时不时看向时之笙。

    见时之笙扫视完题目，停下了一分钟，却又拿起粉笔开始写的架势，孟老师眼皮子都跳了跳。

    这题，是她临时向带研究生的导师师兄，要来的。

    据说在研究生里，也是错误率高大85％。

    她真的能写出来？？？

    “老师？老师？”

    旁边的学生喊道。

    顿时，孟老师回神了，又扭头看向学生的练习本，“这道题是吗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没多久。

    莫澜和墨寒晏都做完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在莫澜满脸春风得意的走下来时，墨寒晏却还是拿着粉笔，停在了讲台上，注视着右边做题的女孩。

    墨寒晏的目光慢慢复杂。

    一个人的变化，真的可以这么大吗？

    他甚至在她的身上，找不到她以前的影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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